得香甜的小闺女,回房休息去了。
屋里又只剩下了甄嵘。
这回小宝铃不敢再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了,怕娘亲又担忧地跑来,深更半夜的,来回折腾娘亲,宝铃心疼。至于这傻爹,往后有的是时间虐,不急在一时。
宝铃甜甜睡去了,甄嵘盯着闺女的脸,睁大眼睛守了一夜。见女儿再没出现过不适症状,他开始猜想方才是怎么回事,莫非“昏迷”的闺女对外界有感应?知道他犯了错,所以独独面对他时身体强烈不适?娘亲一来,立马好转?
可这也说不通啊,眼下房里只有他一人,小宝铃怎的又脸色正常了?
哦,是了,方才徐太医在房里待了两刻钟,许是他又突然想起什么好法子,安抚好了“昏迷不醒”的闺女。这才脸色始终正常了。
反正无论怎么说,闺女都在怨他。这一夜,甄嵘心底默默道歉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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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世子爷甄嵘像个木雕似的守着,外头的碧雁突然进来轻轻道:“世子爷,外面有人求见,门房说,是西北繁花村里的人。”
一听到西北两字,才睡饱一觉的宝铃一喜,莫非这么快就查出方小蝶杀人犯罪的事实了?
可再一想,不对,爹爹派去的人,从出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