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宝铛吓坏了,她今年十岁,若是好几年不出来,铁定会错过花期的,她还怎么嫁人?何况,在尼姑庵待过的人,谁都知道是犯了大事的,日后哪里还有好人家肯娶她?
“祖父,宝铛知错了,知错了……”甄宝铛哭着求饶。
外头的甄宝琴也突然哭着喊:“娘,姐姐,你们怎么啦?”
“娘,姐姐……”
正哭声冲天时,萧氏突然站出来,对国公爷甄严行了个礼:“儿媳fu还有话要说。”
大夫人秦氏和甄宝铛如同溺水的人看到了救命稻草,期盼地仰头望着萧氏。她们知道,只要龍郡主肯替她俩求情,国公爷一定会给面子的。
哪知,萧氏瞥了眼大夫人秦氏,突然道:“大嫂,你鼻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那只发狂的小白鼠,还记得吗?”
大夫人秦氏一愣,这是哪跟哪?
“你不记得了?本郡主还记忆犹新呢。”萧氏敛敛情绪,将当初大夫人秦氏如何收买宝铃房里的小丫鬟,偷盗出小宝铃的贴身衣物,jiāo给训练小白鼠的商贩,让商贩将小白鼠训练成“一闻到小宝铃的气息,就发狂,就猛咬猛撕的小白鼠”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清楚楚。
“可谁想到,事到临头,那小白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