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表哥,这是不是上回你吐了一身的那件长袍?啧啧啧,哪个丫鬟洗的呀,手真巧,都看不出吐过的痕迹了。”
宝铃跑到姐姐前头,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似的,凑到郭淮跟前,盯着衣襟那块仔细瞅。
上回吐得有多脏,她可还记得呢。
郭淮立即尴尬了一脸,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脸蛋都尴尬地泛红。
郭湘则迅速瞅了眼哥哥的袍子,立即怀疑宝铃的眼神有问题:“这是前几日我娘特意买回来的新袍子,怎么可能是上回那件?宝铃,你眼神不大好使呢。”
“我和哥哥的衣裳,每天换一套,从不穿重样的。”郭湘自小家境富裕,在契城特别爱显摆,哪肯被宝铃看扁?
颇为傲气地,说着炫富的话。
宝铃真想给她翻个大大的白眼,这般赤.luoluo的讽刺都听不出来,真是蠢。
宝凤为人宽厚,就算郭淮算计了她,也不愿意妹妹变成牙尖嘴利,满嘴讽刺的姑娘。身为国公府的嫡孙女,该有的修养还是要的,走上前对郭淮温婉一笑:
“郭表哥,我妹妹有些顽皮爱闹,你别放在心上。”
宝凤的声音很好听,落在郭淮耳里,比出谷黄莺还动听。有了宝凤的安抚,郭淮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