ào发了边境冲突,靖王赶过去处理,事情还没解决,一时回不来也是正常的。”
宝铃摸摸手里的凤簪,微微嘟嘴。
萧氏拿过木梳子,顺着宝铃乌黑亮丽的长发,一梳梳到底,笑道:“有句古诗说得好,‘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么多年,靖王殿下都陪你度过了,他对你的心思啊比真金还金,你又何必计较他一时的回不来。”
萧氏说着这些安慰话时,心底也是一阵遗憾的,姑娘家的及笄礼一生只有一次,多么重要的日子,靖王殿下竟然缺席,唉。
可国家大事自然更重要,跟着靖王这样有本事的男人,偶尔为了国家牺牲点小我,怕是躲不掉的命运。没法子,为了不影响宝铃的心情,萧氏只得努力让自己脸上堆满笑,转移宝铃的视线,给宝铃讲孝敬皇后传承下来的凤簪的故事,说它是当年曾外祖父给曾外祖母的定情信物。
说当年的曾外祖父为孝敬皇后做到了后宫虚设,唯有孝敬皇后一个女人的地步,可谓恩爱非常。
半刻钟后,有丫鬟过来请萧氏,说是有事。
闺房里只剩下宝铃,宝铃拿着那支凤簪,有一下没一下地摸摸簪头,嘟着小嘴自言自语,四表哥这个大骗子,还说一定会赶回来参加她的及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