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见说不通宝琴,便走出房门,特意寻着萧氏一顿说,话里话外都是让萧氏好生看着宝铃,如今好歹是准靖王妃了,再像去年那般女扮男装跑到酒席上去惹事,可是大大的不妙。
萧氏懒得搭理大夫人孟氏,从头到尾都在逗着身旁的翔哥儿和怀里的棋丫头,对大夫人孟氏只有“嗯”一类极其敷衍的词,所有的欢声笑语和赞叹都给了四弟妹纪芙蓉生的一对儿女。
大夫人孟氏被晾在一边,满脸都是尴尬。
尴尬着尴尬着,她突然发现,这几个月来萧氏对四房的翔哥儿格外热情,都七岁的男娃了,还稀罕得跟个小婴儿似的,每天搂在怀里逗。仔细想想,似乎还风雨无阻,就算哪一日翔哥儿没去老太太跟前请安,萧氏思念得呀,铁定会跑去四房抱一通。
糟糕,萧氏不会是挑中了翔哥儿要当小世孙吧?这是提前在培养母子感情?
有了这个念头,大夫人孟氏的心一个劲猛跳,很是不舒服。
当即扭过身回了自己院子,宝琴的婚事也不筹备了,全jiāo给管事婆子们管,她心心念念的唯有亲儿子的世孙位,一脸的焦躁不安。
“女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大喜的日子,愁眉苦脸做什么?”大夫人孟氏娘家母亲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