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而且曾芝龙非常会使用重心的力量,“大头针”也可力断千钧。
李奉恕后退几步,终于看明白曾芝龙的路数,冷笑一下,一转长qiāng,飞快扎击,qiāng头划出寒光,舞出一树梨花。
殿下大有进步啊。宗政鸢挠挠下巴,笑意更深。
两下qiāng光剑影,李奉恕发现泰西剑的确比大晏的剑更适合刺击,剑风灵巧凌厉,势如破竹。曾芝龙下盘步伐亦不同于大晏武术,但同样稳健,显而易见是刻苦训练的结果。曾芝龙渐渐力竭,力量是李奉恕最大的优势,他可以等到曾芝龙累得无法刺剑。曾芝龙手中的剑却在瞬间扎穿了李奉恕的qiāng杆。李奉恕吃惊的须臾,曾芝龙一转剑,长qiāng的qiāng头直接被崩掉,咔嚓一响。
李奉恕皱眉看手中的光杆,曾芝龙双脚并拢,站得挺拔:“殿下是不是以为,我手里的充其量是根针。殿下被一根针打败了。”
李奉恕进京以来威仪日盛,很久没人敢这么跟他讲话。他把光杆往兵兰里一chā,沉着脸。曾芝龙背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握着剑,剑尖指向斜下方:“殿下,蛮夷亦有可取之处,是不是。”
白敬非常不快:“难免投机取巧。”
曾芝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