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头豁出去了:“皇帝陛下!摄政王殿下!我们大帅冤!十八芝根本没反,是福建水师突然攻击我们,泉州港口连发大pào,把运送砝码的清远舰船击沉才罢休!”
吏部右侍郎林轩怒道:“你十八芝是不是首先pào击福建水师艨艟!”
闽军头不慌不忙:“陛下,殿下,当时十八芝先开pào不假,那也是因为福建水师的艨艟船点燃大火直直往宣威战船身上撞!所有福建水师全部登船追着我们清远运送砝码的船打,连岸上都向我们开pào!天武天威捧日宣威为了保护我们才被迫还击,否则我们早就葬身鱼腹,含冤莫白,福建总督胡开继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摄政王灰沉沉的眼睛冷厉地对准闽军头的方向:“你是说,曾芝龙未反,一切都是被迫的?”
闽军头咬牙切齿:“殿下,卑职这一路东躲西藏,夜不能寐,心里也在来回想这件事。马车一出延平府就被人跟上了,卑职以为只是一直没找到时机动手。现在想来,这一切居然都是个套。十八芝没有大帅命令绝对不会擅动,四都卫战船全在港口停着,只有清远舰船接到任务要离港。清远舰船不出,福建水师便不来盘查。福建水师不来盘查,便无法诱使四都卫船开pào。十八芝一向同进同退,一艘战船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