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画,但是我知道,郑越老先生的画可是从来都不在任何地方贩卖的。刚刚伊欢说,这幅画是她在斋玉轩买下的,这就有点奇怪了。”
这话落下,大家都觉得有道理。
谁都知道郑越的画是只在拍卖行出现的,怎么可能会拿出来贩卖!
所以,由此可见,顾伊欢肯定是被骗了。
“对了,妈,今天斋玉轩的老板不也来了么,问问他就知道了。”
说着,李倾蔷看了一眼,找到了斋玉轩的老板。“刘老,你过来说明一下吧。”
“……”
那个被称作为刘老的老人家缓缓的走上前来,只见他戴着一副老花镜,走路踉踉跄跄的,身旁还有个搀扶着他的年轻人。
“刘老,你和大家说说,斋玉轩里是不是没有郑越老先生的字画?”
刘老点头:“的确没有。”
话落,宫老夫人的表情一僵,锐利的目光看向了顾伊欢。
纵然她对顾伊欢再宽容,但在她的寿宴上,闹出这么一个笑话来,实在是让宫家丢脸。
宾客们也都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看着顾伊欢。
“哎哟,真是丢脸,我就说不能随随便便娶一个普通女人吧,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依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