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皓文不顾凡以晴的挣扎,把她拉到cāo场上。
“我昨天在你宿舍门前的路上守了你一夜,这一夜,我一直在告诉自己,再过一个小时,你就会回来,我要相信你,可是一小时过去了,二小时过去了,你一直都没有出现,我守了一夜你依旧没有回来,我就到门口守着……我终于等到你了……”许皓文的声音越说越高,越说越恨,“凡以晴昨晚,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着那个羞辱我的男人走了,你陪了那男人一夜,我守了你一夜,我掏心掏肺的对你好,难道你,你就没有一句话要跟我说吗?”
凡以晴抬起头,才注意到一向注重仪表的许皓文头发零乱像鸡窝,许皓文愤怒的时候就会抓头发,这一夜这头也不知道他抓了多少回,领带松松的,一半搭拉在肩上,脸上长着了短短的胡碴,整个一个颓废的艺术家的范儿,一向把“头可断,发型不可乱;血可流,脸面不能丢”挂在嘴边的许皓文竟然允许自己的形象如此不堪,凡以晴知道自己伤这了个男人的心。
许皓文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而她把他狠狠的践踏了,连着他的心和尊严。
“对不起,皓文,对不起!”凡以晴低下头,因为内疚,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看到凡以晴伤心的样子,许皓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