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懂事,很是贴心的女孩;这个正在努力地拍打棉被,却无法掩饰眼中失落的女孩,有很多的事自己真的无法开口。她只能望着她,在心里轻轻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这是一个看似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的春节。
吃年夜饭,看春节晚会,走亲戚,参加同学聚会,短短的年假就这样一日日地消耗于这些循环往复的活动中,雨晴感到心中憋闷得慌。她自然清楚自己不应该这么想。于是,她还是很认真地配合着集体,配合着家庭,配合着朋友,尽量地表现出与周围相协调的开心表情。只有到了晚上,当一切又渐渐归于平静的时候,她才会放纵自己的猜想与不安,让它们如同惧怕阳光的苔藓植物,在yin暗的角落里疯狂滋长。没有消息,一点消息也没有。楼上那个熟悉的窗户一直都是紧闭的,手机永远处于关机状态,他就像是凭空地消失在这样的喧闹里,残留的痕迹迅速被汹涌而来的人、事、物所湮灭。有痕迹吗?也许连痕迹也没有。仅仅是一句“他去舅舅家了,要过完年才回来”。去舅舅家要切断联络吗?连“新年好”这样的问候也吝啬给我?她控制不住自己诸如此类的胡思乱想。也会问自己:是不是那天的谈话有什么地方说得不妥,触痛他了呢?应该没有啊!记忆中所说的每一句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