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睡眠时间好应付明天的辛苦工作,好吗?”
被怡孜这么一说,李大佑顿时语塞。他搔了搔头,退而求其次地道:“那么明天可以吗?身为目击者,你有义务配合警……”
“我没义务,也不是目击者。”怡孜不留余地的打断他的话。“当时我正完成清理工作,准备上楼去找妙紫,顶多只听到bàozhà声,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我跟妙紫都不清楚。你找我问话,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燕先生说bàozhà发生时,他是跟夏妙紫在一起,所以她是他的不在场证人。”
短暂的沉寂横互在两具电话线路之间,隔了许久,怡孜才再度开口。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李大佑一头雾水。
“算了,明天早上九点你到我家来,到时候再谈。”
怡孜其实比他更想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却明白这时候去打扰妙紫并不适当。妙紫当时愁惨的泪颜,眼中悲愤的沉痛,就算她再迟钝也察觉到不对劲。此时此刻的妙紫脆弱得难以承受警方的审讯,更别提还要面对父母的质问。
但她也明白,她能做的只是尽量拖延时间,警方迟早还是会找上妙紫。
隔天,怡孜与李大佑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