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瞬间才领悟到她将伞握得多紧,紧得像是随时都想拿起来当武器防备自己受袭。
“伞很湿。”她从紧涩的喉头挤出硬邦邦的解释,好掩饰紧张的心情。
这句话听在燕炀耳里,却有了另一番演绎。他倒抽一口气,紧窒的下身因为脑中浪dàng的联想而生出渴望的疼痛。
语调更形低哑。“湿就湿吧,放下来没关系。”
妙紫的心跳莫名急促了起来,不明白简单的对话怎么会让她倍感困扰。
他指的当然是伞喽,她颦紧秀眉,赌气的把塑胶套内湿漉漉的伞用力惯下,潮湿的水珠迸跳在名贵的地毯上,留下痕迹,这奇异的感觉取悦了她。
对于她孩子气的举动,燕炀只觉得有趣。
“背包也拿下来吧。”他的声音继续响起。
妙紫微恼的怒视他,不情愿的卸下背在双肩上的可爱玩偶包包。
“把外套脱下。”
他……想干嘛?
妙紫的小脸涨成混杂着气愤和困窘的猪肝色。
他以为她是来这里表演脱衣舞给他看吗?
“燕先生,我来找你是为了……”妙紫捉紧罩在洋装上的小外套,生气的道。
“把外套脱下。”燕炀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