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进过这里,没想到再过来会是因为老罗出事。”
秦知暇话落眼眶开始泛红,裴白墨扫她一眼,盯着公寓内悬挂阳台落地窗上的吊兰看。
吊兰盘踞盆内,枝叶铺散遮掩了落地窗的大部分面积。
盆内泥土带着明显的湿意,吊兰的叶子有些蜷缩,不得舒展。客厅内都有吊兰叶掉落。
裴白墨抿唇问:“罗峰喜欢养花?”
秦知暇答:“不清楚,阳台上摆这么大盆吊兰,可能是。”
裴白墨不动声色的脸瞬间被清浅的笑柔和了棱角:“你和罗峰认识多久了,平日接触多吗?”
秦知暇略一思索:“我进社晚,大家都外跑,平时接触很少。”
“为什么把房子租给一个接触很少的同事并且放心到一年多不来看一眼?”
秦知暇即刻反驳裴白墨:“他是我的同事,他的风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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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得财务状况不佳。”林垦将适才警队补充的基本情况调查资料递给裴白墨。
夜色的视线跟随裴白墨摊开的表格往下看。
罗峰这一个月,向在县城的妻儿先后汇款七次,每次金额都超过万元,进账却除了公司打款工资之外,其余皆是a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