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和香根草的香气。
抽血的护士笑了声,调侃道:“小姑娘抽个血还要跟男朋友撒娇呀。”
说话间,针头已经扎进了皮肤。
可江予乔却像是失去了痛感,他身上的香气、手上的温度,有着强大的安抚作用。
等抽完血,时嘉琛的手也离开了。
江予乔从护士手中接过棉签按住针眼,起身走到旁边的休息区坐下,等化验结果。
时嘉琛也在她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连排的铝合金椅子,略显简陋,他坐的那把扶手上还有斑驳的锈迹。可他却从容得很,似乎无论身处何处,他都能维持他的体面和优雅,仿佛天山上的一抔雪。
江予乔没有说话,过了会儿拿开棉签一看,血已经止住了。
她正要起身找垃圾桶,时嘉琛却已经先她一步拿过她手中的棉签,往垃圾桶走去。
江予乔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心情起起伏伏。
等他回到座位重新坐下,忽然发现她的目光,便柔声问:“怎么了,是不是烧得难受?”
江予乔摇了摇头,但下一秒,又点点头。
时嘉琛被她逗笑,抬手揉着她的发顶说:“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
江予乔垂了垂眼,终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