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予乔视线游移,没有看他,只半垂着脸,低声说:“我可以自己上去。”
时嘉琛想岔了,笑道:“乔乔,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送你上去,再下来,你别多想。”
江予乔脸一红,她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只是她如今的居住环境实在不好意思让他上去参观。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如实相告:“不是的,是我现在跟别人合租,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拥挤狭窄的住所,太狼狈了。”顿了顿,她又说,“等我以后攒点钱,换到好一点的房子,起码是我一个人住了之后,再带你到我的家里看看吧。”
时嘉琛心说他并不在意这些,刚毕业的小姑娘,又没家里支持,能生存下来已是不易,他并不是“何不食肉糜”的豪门子弟,更不是拜高踩低之辈。
只是,出于维护小姑娘的自尊心,他还是应了下来。
不过隔了不到一个月,他还是上去了。
江予乔被中介骗了租金,直到房东上门赶人,她才知道中介卷钱跑了。
时嘉琛便带她到自己家中暂住,后来暂住就变成了长住。
时嘉琛一直不太敢回忆那段与江予乔同居的日子,美好过后的撕裂更痛彻心扉。
他不是没想过有一天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