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也笑:“所以,送花、接我下班、请我吃法餐,都是你的道歉方式?”
钟成均不做声,只颔首默认。
江予乔微顿,说:“其实我没有生气,也没什么好生气的。”
钟成均看向她,认真道:“因为那点陈年旧事,把你一个人放在公交站,总归是我不好。也是我自己小气,吃你跟前任那口陈年老醋。不管你是不是真没生气,该表示的,我还是得表示,也免得万一你心里有疙瘩,不是吗?”
他这话说得有些主观,江予乔虽觉得逻辑有些奇怪,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错处,便应了声:“你说的也有道理。”
钟成均明显松了一口气,笑道:“好了,现在就算真有气也该消得差不多了。”
江予乔只朝他弯弯嘴角,没再说话。
吃过饭后,钟成均送她回去。到了小区门口,江予乔刚下车,便看见钟成均从后备箱中拿了个纸袋出来。
夜空像一张广袤无垠的黑色幕布,路灯也只照亮一隅。等钟成均到了她跟前,她才看清纸袋上的logo,是某个奢侈品牌。
钟成均将纸袋递给她,说:“其实昨天就想找你,还特意给你挑了一只包,只是到今天才想好怎么给自己下这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