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摇头,指着电梯道:“就是刚才,我来找你的时候他在我前一部电梯中,可惜我没赶上电梯,不知道他到底住那一层,叫什么名字。”说罢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郑重道,“我决定了,要搬过来住。周末我就搬个小板凳坐在这栋楼前,我就不信逮不住他。”
“好啊,这样还能给我做个伴,我这就给沫沫姐打电话。”许诺很高兴,拿着钥匙开了门,将菜搁在玄关的柜子上,掏出手机。
于冬凝一愣,不解道:“给她打电话干嘛啊?”
“住在她家,打个电话说明一下不是更好么?”
于冬凝卡壳般,随后恍然大悟般的点头,旋即道:“既然是我准备住在这,我亲自打电话要好。”
她想罢点点头,冬凝姐说得对。就这样,原本只是想蹭一个晚上的于冬凝,演变成了蹭几个月,直到找到那个人为止。
之后的一周她都没有看到尤书宁,也没有接到任何电话,有时想打电话问问情况,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要好。只是隐约听沫沫说说是在处理杨安的案子。
她在所里的闲暇时间都在看他给她准备的那本《劳动法》,有时会帮于冬凝和郑沫沫打下手。而周末时于冬凝真的搬一个小板凳坐在电梯旁等着,一等就是一天,连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