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老王，你来得正好，去泡壶茶送进来，记得用我带来的茶叶，我这边都是贵客！”
原本看到校长召唤，还屁颠颠往里走的教导主任，霎时就停住脚，干巴巴的笑了一声：“那各位慢慢聊，我出去泡茶。”
后面追过来的女老师，看到他灰头土脸的从里面走出来，以为他是被校长训斥后赶出来的。
她吓得不轻，也不敢再进去。
……
一个多小时后，校长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
白子衿领着自家的孩子出来，校长跟在后面，非得送他们进电梯。
顾凌谦憋了半天，电梯门才刚闭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开口：“老大，校长怎么这么好说话？简直就是有求必应！”
白子衿就是脑袋瓜再聪明，也不会把这件事和秦培联系到一起。
想了想，也只有一个可能。
“应该是有谁认出来你的身份，他们自然要给顾家面子。”
这个答案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顾凌谦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他孩子气的说道：“从小爷爷就教育我们，让我们在外低调一点，不要炫耀自己。早知道顾家这么大面子，我之前还跟他们争论那么多干什么？”
白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