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临站直了,怕再说下去她要走人。
涂南看了看那条鱼,“这点时间我可能只来得及做这条鱼。”
他让开两步,“没事,你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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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晚饭真的就只有那条鱼。
石敬年回来的时候菜已经上了桌,涂南和石青临就坐在桌边等着他。
他拿了筷子夹起一块放嘴里,看看石青临,“你小子什么时候手艺这么好了?”
石青临也不遮掩,“不是我做的,这是涂南做的。”
“我就知道。”石敬年一点不生气,反而冲涂南笑出皱纹,“还是南南知道心疼人。”
涂南看旁边,石青临可比她神情自若多了。她想了一想,趁机说:“那颜料的事儿……”
“好说好说,先吃饭。”石敬年眉开眼笑。
两人无言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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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在各种逢迎老爷子里揭过了这天。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升起,涂南已经起床好几个小时。
老宅里的客房摆的是老式的木板床,枕头略硬,她睡了一夜感觉有些落枕,一边揉后颈一边走,经过石青临房外,听见他正在打电话。
他说的是英文,涂南是第一次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