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就忽然多了层暗含的意味,她的脑子里多了点不合时宜的画面,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儿了。
“我又不是画家,”她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做临摹的,顶多算匠人。”
石青临本来就是怕她尴尬打趣的,结果她这么认真的解释,哪儿还有半点浪漫了,他摸了摸手指上缠着的膏yào,忍着笑想,看来浪漫跟她不沾边。
没想到,很快又是一场激情戏。
石青临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跟心仪的人一起看是不一样的,尽管没有露点,光是想象也足以叫人心猿意马。他想起了之前和涂南贴脸相对,她带着水迹湿润的唇,低下头,一言不发地解开腕表。
涂南也没看了,眼神晃开,看了一眼旁边,发现石青临低着头解下了手表,顺带着,就看到了那根表带。
“那什么?”她发现表带上有一笔石青色。
石青临转头,顺着她的目光看一眼表带,脸上一下轻松了,把表递给她,“你的杰作,忘记了?”
涂南接在手里,手指摩挲一下,表带是皮质的,白色,这一笔颜色在上面就很扎眼,“我干的?”
“嗯,”他提醒:“你自己想想。”
涂南搜索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