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是觉得心中愈加恸痛,眼前一片模糊。
“你何苦呢。”季渃丞轻轻叹了一口气,手指抬到半空中,停顿片刻,这才覆在她的眼底,替她擦去眼泪。
姜谣的身体微微颤抖,她勉强稳住心神,磕磕绊绊道:“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抢回来?”
怎么能甘心。
付诸了三年的心血,消耗在实验室里的时间和青春,为什么能甘心呢!
季渃丞自嘲似的笑了一声。
他一直不愿提这件事,以前不愿跟父母提,后来不愿跟朋友提。
他宁可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也不想把自己禁锢在自怨自艾里面,止步不前。
但是姜谣问了,他愿意解释。
不然姜谣会难过。
“我抢了,没有成功。”季渃丞攥了攥拳,用指甲在拇指掌心狠狠划了一下,然后继续道,“吕家殷的论文早于我的,他又是实验挂名的指导教师,我拿出的证据不足以证明我是先于吕家殷发现的。”
姜谣摇了摇头,咬着下唇悲愤道:“不可能,不可能找不出一点破绽。”
季渃丞眨了眨眼,像是在回忆,片刻后,他平静道:“是有,我申诉后,学校派了调查组,但是参与实验的成员,没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