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生涩的钝痛。
她皱了皱眉,却不敢叫出声。
她怕季渃丞停下。
但她一点也不觉得难过,痛苦,反倒有种心满意足的快乐。
那可是季渃丞啊,皮肉上的疼痛,怎么能算痛呢。
午夜的寒风溜进来,将阳台的窗帘吹的摇摇晃晃,战栗不已。
窗帘半开半合,月光从大敞的缝隙中肆无忌惮的倾泻进来,直直的投在床单上。
姜谣糯糯的叫季渃丞的名字,一遍一遍的,疼了也叫,爽了也叫,临近巅峰的时候也叫。
季渃丞很温柔,一晚上不知喊了她多少次宝贝,她都记得。
第50章 (二更)
完事之后, 季渃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她也浑身脱力似的瘫在床上。
下面一鼓一鼓的涨,有点疼,也有点麻。
他们都流了一身汗, 敞在空气中, 汗yè蒸发,微微发冷。
季渃丞用手掌轻轻抚着她的侧脸,低声道:“我带你去洗洗。”
姜谣已经很倦了, 虽然身上滑滑腻腻,但还是像只慵懒的猫,爪子都不想伸一下。
她半阖着眼,呆呆的望着季渃丞,显然还没有从方才的余韵中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