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八岁，你就敢这么和我说话。你妈妈十八岁时，也常常不把我放在眼里，是我太宠溺她，才让她酿成大错。”
“宠溺？”林恬儿冷笑，“我是不是听错了？你杀了她最爱的男人，还要杀了她的女儿，把她bi上死路，这叫宠溺？”
清茶很诧异，在她的观察期中，林恬儿从没有这样的口气和表情，现在的林恬儿，yin冷的让清茶都有些不自在。
有其母必有其女。清茶身体微微一颤，想起十八年前，那时她才六岁，她那时很怕古芷岚，时而天真无邪的笑，有些无理取闹，时而又yin冷不语，令人心寒。
再看林恬儿，果真如古灰子所说，太像了。
谁能想象，平日里那个吵闹的单纯女孩林恬儿，有朝一日会用这般语气说话，她多年以来将这一面隐瞒着，瞒过了所有人，甚至林成道与何毅。
“杀她的，可不是我，”古灰子bi近林恬儿两步，说，“要怪只能怪你养父，林成道，那个蠢货竟没用到这个地步，连阻止她吞yào都做不到。”
“你再侮辱我爸爸试试看，”林恬儿虽退后了两步，语气却很凶恶，“他把我养大，比起你这种小人来，他不知有多伟大。”
古灰子气得脸发青，喝道：“你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