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过疼痛。十几年过去了,这样的疼痛日复一日,他想着或许只有以这种方式,才可以赎他的罪。
听到夏墨然说雅致身体已无大碍,方铸松了一口气,对夏墨然说道:“你还要多费心帮帮她,这么一个烂摊子扔给她,铁人也累坏了。”
“你放心吧,”夏墨然与方铸三十多年的jiāo情,兄弟手足之情早已经大过主仆之谊,说起话来也十分放松:“只要我一天能走得动,跑得动,就不会看着她不管。”
方铸欣慰地点点头,问道:“闫啸海要入股的事你知道了吧?”
“我听说了。”夏墨然答道。
“你有什么看法?”方铸询问的眼神看着夏墨然。
夏墨然眉头紧锁,边想边说道:“闫啸海这个人,城府很深,手段老道,我担心他的目的不仅仅是入股这么简单。”
夏墨然说中了方铸心中所忧。方铸轻叹一声,说道:“我也是担心这个。你提醒雅致,一定要有所警觉。”
夏墨然点头,忽然想起来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方铸,高兴地说道:“对了,铸哥,雅致现在跟建生银行的程兆晖走在一起。”
“程兆晖?”方铸在脑海中搜索这个人,很快想起来:“哦,是做大客户的那个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