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店门口时,雅致醒过来,倍感歉意:“不好意思,我睡着了,我们现在过去。”
“算了,你今天累了,改天再去也一样。”程兆晖笑道。
雅致挥别程兆晖,走进酒店大堂。刚走两步,就听见旁边有人喊她。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见旁边的茶座中颤颤巍巍站起来一个人,是她的父亲方铸。
“雅致。”方铸喊道。
雅致朝他走过去,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搀扶他,走到近前时,却忽然心里一动,又把手缩了回去,淡淡说道:“过来之前可以打个电话,这样不知要等多久。”
“我没事。”方铸笑笑:“前些天你病了,我一直想过来看看你。”
“只是普通的感冒,没有大碍。”雅致说道。
方铸端详雅致,见她虽然面带倦色,精神却还不错,于是放下心来。
“我还有几句话想跟你说。”方铸热切地看着雅致。
雅致见酒店大堂不是说话的地方,点点头说道:“上楼去说吧。”
方铸拄着拐杖,步履缓慢地走向电梯。雅致与方铸并肩走着,见他满头华发,踯躅而行,眼眶一阵湿热。这与她记忆中的那个父亲已经全然不同。
方铸进了雅致的房间,四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