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画廊了。以前付思韵进了新画,并不会主动打电话请他去看,因为他去得勤,总能赶上。
自那晚与雅致在cici酒吧争吵之后,闫啸海心情一直不好。他一向不在意别人如何看他,可是对方雅致说过的话却句句入心。他因雅致怀疑他而生气,又担心自己的话太重伤了她,心里矛盾得七上八下。
进入画廊后,并没有看到付思韵,闫啸海便一个人信步走着欣赏画作。在画廊的角落里,一幅看上去不太显眼的油画吸引了的目光。画的中心是一艘远航的船,漂泊在无边无际的海面上,一只海鸟盘旋在离船不远的上空,似乎要在船上歇歇脚,却又像充满顾虑不敢落上去。那只海鸟画得十分灵动,闫啸海看着那海鸟,不知为什么就想起雅致来。
他看标签上画家的姓名感觉很陌生,画的价格也不贵,知道应该是一位不知名画家的作品。
付思韵已经看到闫啸海,冲他摆摆手,笑盈盈地走过来。她穿了一条花团锦簇的裙子,艳若桃李,芳华绝代。
“闫老板是不是又发了大财,瞧不上我们画廊的小生意了,要三催四请的才肯来。”付思韵语带嗔怪。
“说得哪里话,”闫啸海笑道:“你一个电话我不就乖乖地过来了嘛!”
付思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