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我的孩子,不过也是为了不影响你的声誉,担心被别人说孩子是野种,说到底还是为了维护傅氏,好让傅氏不受影响地赚钱!”
“桑葚!”傅亦桓低声喝斥,“有些事情我不想解释也没有必要解释。如果你执意这么认为,那就随你怎么想!”
他终于怒不可遏地转身离开,桑葚拿起了枕头朝他的后背砸去,她几乎把所有的东西都砸碎了,眼泪充盈在了整个眼眶,她痛哭失声:“傅亦桓,你不得好死!”
***
三天后,桑葚从附院被带回了警察局。她和顾言程的那层关系闹僵了,在警察局自然不受到待见。
她刚刚经历了流产,身体原本就还很弱,但是却被安排到了条件极为恶劣的拘留室。
桑葚一个人靠在拘留室冰冷的墙壁上,指甲深深地嵌入水泥墙面,几乎要将指甲折断。
她被关了正正四天,没有人审讯,也没有人为她请律师。桑葚知道,这是顾言程在报复她,同时,也是傅亦桓的在变相折磨她。
其实只要傅亦桓一句话,她就能够脱罪。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甚至四天的时间,连出现在她眼前都没有。
他大概是希望她死在这里,这样一来,作为她未婚夫的傅亦桓,理应得到那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