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知道傅亦桓是一个绝对不会低声求饶的人。
果然,傅亦桓沉默了,他眼神一如既往的凉薄,却在此时痛楚的意味变得更加深了。
桑葚趁着这个时候甩开他的手,佯装不屑地伸手掸了掸手臂,抬头看着他:“我等着你来求我,就像当初我求你不要害死我的孩子一样。”
桑葚说的咬牙切齿,有些痛苦,只有自己亲身经历才能够感同身受,否则,别人感受到的,永远只是皮毛。
所以,在桑葚的心目中,傅亦桓永远不可能懂得她失去孩子的痛苦。
她方yu转身,却听见身后的傅亦桓话语冷淡:“桑葚,你真的这么恨我?”
说话间,桑葚没有看见他放在腿两侧的修长的手指渐渐蜷曲了起来,指节泛白僵硬。
话落,桑葚只觉得心底咯噔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击了一下,心跳也漏了一拍。
她嘴角倔强地扯了扯,眼神坚定:“傅亦桓,我不是你的保姆也不是你奴隶。你一次次剥夺我的幸福,你觉得我不应该恨你吗?”简单的一句话,桑葚却是咬紧了牙关才说出口的。
话说完的那一刹那,她觉得心底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什么东西,又像是瞬间弥补了一丝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