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酥了。
她只觉得额头上冒着冷汗,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
她拿出手机,拨了陆朝夕的号码,在她最狼狈最艰难的时候,她每一次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陆朝夕。
电话响了三声后那头传来了陆朝夕清明如许的声音,他的声音就像是清泉一般,让桑葚心安。
她捂住了心口,站在马路边上显得有些狼狈。
“陆医生,你在哪?”她开口,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哭腔。
她眼眶通红,方才所受到的委屈一下子全部迸发出来了。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都用一样的眼光打量着桑葚,甚至对着她指指点点。
他们都认出了她,她和傅亦桓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报道,她早已遭受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谩骂。
电话那头的陆朝夕在听到桑葚的声音之后有些着急:“我还在j市,你在哪里?烧退了吗?”
桑葚微微一怔,都忘记了哭泣,她伸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浅浅吸了一口气:“你怎么知道我发烧了?”
“是傅亦桓说的。”
心底咯噔一下,傅亦桓竟然会打电话给陆朝夕?
“我头很痛很痛,心口也很闷…..”桑葚声音有些急促,带着一点委屈:“陆朝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