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一个人,那时候,那个人的成绩和名声,现下的温言,怕是都比不上的。”
王教授听着,似乎也是想起了什么,不由得看向叶凉夕一眼。
叶凉夕注意到两个老师的对话,也看过去。
就见李教授不知在看着什么方向出神,喃喃自语一般,“二十多年前,叶清如在油画界的名声,也是如雷贯耳,名声盖过了她的老师,成就斐然,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就已经在巴黎大展风头,巴黎全球美展,她还是第一个获得金奖的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岁的华人画家,至今还没有人能超过这个记录,只可惜昙花一现,她后来便没有再出现在油画界,至今杳无音讯。”
李教授画一出来,叶凉夕刘呆在了原地。
叶……叶清如。
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是……是她的妈妈么?
只听得李教授道,“现下,温言的风格倒是有些像当年的叶清如,都是嚣张大胆,此次他在巴黎的画展,又将当年叶清如的名字带了出来,前些天我们几个老师聚在一起吃饭,想起当年的叶清如,想起了当年她的绘画天份,都感到可惜啊。”
王教授又看了一眼已经傻掉了的叶凉夕,摇了摇头,对于叶清如,他也有说不出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