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敬意非常,听到这样的人物这样对自己评价,心中还是很吃惊。
舒湮摇了摇头,“你的潜力很大啊。”
叶凉夕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舒湮感叹了一句,语气里,似乎带了一点怅然,又带了一点骄傲,“不愧你是母亲的孩子,你母亲当年的艺术造诣,也是千里挑一的。”
又听到了舒湮提及叶清如,叶凉夕问,“舒先生,您当年认识我妈妈的时候,很熟悉么?”
舒湮一顿,他好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目光看向艺术馆的深处,叶凉夕一时没有解读得出来,这个温儒的中年男人的目光,穿过长长的距离,带了多少悲哀、悔恨与深情,甚至连语气都带着几分隐忍与克制,“熟悉。”
叶凉夕却眼前一亮,“真的?”
舒湮笑了笑,转回头看叶凉夕的笑容,脸上的笑意始终温儒,“当年你母亲在法国游历的时候,我们便认识了,我和她认识之后,觉得相当投机,彼此很欣赏对方。”
叶凉夕显然很高兴,因为这段往事,是她所不知道的,她所能听到的关于叶清如的消息,都是画坛的老前辈们告诉她的,或者从叶清如获得的荣誉之中,找到一些当年的痕迹,现在听到舒湮这么说,心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