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chā在发间,轻抚发胀的脑袋,思忖片刻才问:“你的意思是,那天他去餐厅见的就是这个女人,因为发现我在跟踪,所以临时改了地点,让这个女人去他车里等,而他自己陪我吃饭,不送我回家也是因为他知道车里有个女人在等他?”
“你的推测基本上是对的,还不算太傻。”李惟肖把照片重新放回信封里。
“他们后来去了哪里?”
“一家酒店。”李惟肖从另外一个口袋掏出一叠照片给佟馨,“怕刺激你,先没拿给你看。”
这回拍得比车里更清楚,女人背影窈窕,细细的长腿,脚上一双尖窄的细高跟,最让佟馨感到刺目痛心的是,她身上披着凌丰的风衣,而凌丰的手呵护地放在她背心。
“有没有查过这个女人的身份?”
“没有,她是谁不重要。”
说的也是,遇到这种情况,那个女人是谁一点也不重要,只要他有心背叛,任何一个女人都是背叛。
“我爷爷是不是特别得意?”
“为什么这么想?他是你爷爷,又不是外人。”
“证明他的英明果断,如果他不是心存怀疑,不会让你调查他。”佟馨在盛家住了好几个月,对盛老爷子的xing格很清楚。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