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先,先垫上丝帕啊,我的祖宗。”
真得管查旋叫祖宗,好多人私下里都这么叫她,不供着她,她真闹起来,比祖宗还吓人。
查旋想想估摸这丝帕穿不进去吧,都没有缝隙。
架不住姜老板一再坚持,她放下了锤子。
胖胖的姜老板啊,头上的汗就没断过,颤颤巍巍的给查旋穿丝帕,果不其然,穿不进去。
查旋好笑的看着他,但凡有点缝隙,她还至于拔不下来吗?
可你说这枚指环没缝隙把,它也不勒手,查旋带着还是挺舒服的。
姜老板面色讪讪的站在一边,不在说话,为了防止查旋真的伤到手指,他将丝帕叠了几层,平铺在指环上面。
一切就绪,查旋举起锤子。
她知道,不能使太大的力气,她怕砸到自己的手指,但力度也不能轻,肯定够砸碎块玉的。
就在姜老板一脸心痛惋惜,门外大师傅心中滴血仓皇推门而入的情况下,查旋落了锤。
屋子里面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连同墙上面的挂钟在这一刻也停止了晃动。
窗牖洒过傍晚前最后的一丝光亮照shè在屋子里面,有碎芒微微闪动。
接着,随着钟摆的一声“咚”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