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查旋拿手帕擦掉了刚滴下来的几滴眼泪,抽泣说:“去兰城了,后天会打电话回来,估计现在在火车上。”
话黎西是听清了,可查旋这几滴眼泪,她觉得有些滑稽了。
老子去世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找儿子寻求安慰,到底是有多贱啊?
这里又没有男人,都已经换了衣裳,梳了头发,显然是调整好了情绪,如今的哭泣娇柔给谁看?
她黎西忙了一个上午,忙的晕头转向,出了这么多的力难道还比不过查旋的几滴眼泪有用吗?
查旋没注意到黎西在想什么,她压根就没看黎西,她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听见黎西问了句:“还没给大少爷打电话。”
忙了这一上午,的确没顾得上通知富少荣。
查旋随意的回黎西:“你打吧。”
她不想和富少荣多说话,那两口子没来都指不定在电话里怎样闹腾,查旋实在没心力应付他们。
黎西没回应,温婉清明的面孔上似乎晃动了些什么。
查旋去了富国渊的书房,坐在了富国渊平日坐着的南官帽椅上。
她静静的回想着和富国渊有关的一切,也在想富少歇。
人到了最悲伤的时候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