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他又干不掉他的偏见,也可能还带着点儿莫名的吸引力,不好说。
富少歇和殷甫辰相谈甚欢,查旋在一旁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出什么所以然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俩有所忌惮,查旋听着像是打太极似的,绕来绕去没一句是正题。
甚至都没提起图纸和庞重阳擦边儿的事情。
服务生开始陆续上菜,富少歇给殷甫辰介绍每道菜系的特点。
他会做菜,所以讲起来也是头头是道的。
殷甫辰听的很认真。
不同于上次在富公馆吃的那样纯色,饭店的菜总是多了很多花哨,不过水船斋的菜也的确好吃,色香味俱全。
富少歇命随从一早准备了白葡萄酒,今天同样有生片海鲜,配白葡萄酒最佳。
殷甫辰上次就说过他很喜欢吃海鲜,尤其是小海鲜,诸如螺类、贝类,所以今儿这一桌子同样也是以海鲜为主。
就在富少歇为殷甫辰斟酒的刹那,船门忽然被敲响了。
三人寻声望去,接着是一声油腻粗狂的声音槅门传来:“殷总长,我是之耀啊。”
是内阁委派的帮办高之耀。
富少歇倒酒的手一顿,接着看向殷甫辰。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