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怎样了?”
殷甫辰伤到了左臂,穿着衣裳可能看不出,不过他伤的没有查旋严重是真的。
“好多了,我没有缠绷带,润城的天气闷热,我还不习惯。”
殷甫辰在国外住过,之后一直都在京都。
相比于润城,京都的气温要干燥很多,热起来也是干晒,不会像润城这样闷热潮湿,使人浑身黏腻。
接下来,两人剪短闲聊片刻,没有主题,亦没有重点,喝了两壶茶的功夫,殷甫辰便起身告辞。
富少歇没有佯装挽留,命佣人提前将殷甫辰的车子开了进来,不然殷甫辰还要走下去,可要热死人。
烈日高照下的门口,阳光直shè在殷甫辰和富少歇的身上。
一黑一白,对比异常明显,值得可说的是富少歇一袭黑衫倨傲十足,面色却是白皙的,而殷甫辰一袭白衫流水柔情,肤色却似蜜柚。
样子有够滑稽。
在这两位人中龙凤的身上,其实谁的心里是什么颜色的,谁也不知道。
富少歇穿黑,可能并不代表心肠同色,而殷甫辰穿白,道理亦是如此。
人心的颜色,总是难以捉摸,也是变幻莫测的。
殷甫辰上车的那一瞬间,车子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