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明显了?”
他说的其实是伴着玩笑之意的犀利话语,直戳殷甫辰的行为。
这就是富少歇,言语犀利,从来不惯任何人的毛病,不像毕良野嬉皮笑脸的放冷箭。
不过殷甫辰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他笑说:“这几天我都在这里接待,可没有偷懒过一天,富少此言差矣了。”
殷甫辰巧妙将话语重点偏离变轻,富少歇也就不能在继续怼他了。
他这句话落,毕良野玩味笑道:“那殷总长还真是有心了啊。”
他补了一刀。
殷甫辰微笑回他,接着又看了看查旋说:“我一向都是有心的人啊,现在是中午,午餐已经准备好了,各位先请吧,我还要接续接人,咱们待会儿见。”
若是别人说这些话语难免有落荒而逃之意。
可殷甫辰说这话就没有这意思,地主之谊尽显,也好像是不予谁人争辩。
颇有傲梅风骨。
管你四季和春夏,任你花鸟和鱼虫,别想影响我开我的花儿。
毕良野和富少歇面色均不好看,黑了是肯定的。
查旋的小脸儿也一样,她心中觉得这个殷甫辰完全就是个挑事情的。
而且小人儿觉得殷甫辰来者不善,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