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自己思考最好。”
他话锋一转，给了小人儿转圜余地，这点查旋听得明白。
有些话题不适合讲的太过清晰，对谁都没有好处，尤其是查旋。
她若打破砂锅，殷甫辰势必会吹毛求疵。
方才的提心吊胆在瞬间尘埃落定，查旋更不会矫情什么。
小人儿抽泣点头，声音闷闷又轻的嘟囔了一句：“知道了。”
她低着羽睫不说话，眼神也不看殷甫辰，委屈的不得了。
殷甫辰淡笑低头想要看她表情，声音变的玩味：“弄疼你了？”
这话他说的意味不明，有暧昧也有关心。
查旋顺着关心的意思，委屈的嗯了一声。
接着水晶泪儿又下来了。
殷甫辰抬手给她抹了泪儿：“不哭了，我错了，以后我不会在吓到你了。”
他无限温柔，精细到都不用手茧子粗糙的地方碰她小脸儿。
这样细腻的人儿做什么都不是突兀的，也不会是没有缘由的。
查旋不回复他这句话，木讷的感受他的抚摸。
殷甫辰的心智，查旋半分都看不懂，丁点都看不懂。
殷甫辰给她擦好眼泪后说：“出去吧，富少歇应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