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是怎么着啊?”
他在问周恪凯的后续处理。
老板娘笑说:“捆什么啊,这小公子xing子烈,你们带回去吧,过后再说。”
周恪凯那张白皙的面庞因为刮蹭和愤懑,彻底成了紫茄子色,查旋亦是脸色惨白。
他们两个离家出走的孩子离开家都不到一天就遭此劫难,到底是社会太险恶还是他俩太单纯。
此刻的小人儿想象不出来待会儿等待她的是什么,因为未知,所以才更恐怖,也没办法想象。
土匪们将他俩捆绑严实,双眼蒙上了布条塞进一辆马车里。
由于他们俩不是单独的,周围有人看着,所以全程没办法沟通。
马车一路颠簸许久才停下,四周静谧的吓人,时不时听见动物声响,他俩都能判断出来这回是真进山了。
土匪没有将他俩眼睛上面的布条摘下来,所以两人只能通过耳朵来判断周围形势。
他们压着两人像是走过了很多的卡哨,因为能够听到他们跟不同的人打招呼。
小头目问过卡哨大哥在哪,接着便一路无言。
能判断出来的是这里很大,查旋走的几乎是腿都要软了。
她和周恪凯这样算起来是两天没合眼,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