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颓败。
他考察个客栈考察成这个样子,这最基本的防范意识他都辨别不明白,还谈什么保护查旋呢。
他也忧伤的意识到他自己能力有限,连土匪都比不过,又怎样能比得过追求查旋的其他人。
小人儿见他不说话问他:“你给的地址是哪里的,他们会给钱吗?”
周恪凯说会,那是他一个同学家,收到这封信就会通知他家里的。
小人儿说:“很聪明嘛你,身手也不错,只可惜我们寡不敌众,咱俩配合的还是不错的,对吧?”
查旋乐观的话语在这间黑漆漆的柴房中实在不应景,以至于周恪凯很奇怪的的问她。
“你不怪我吗?”
其实小人儿猜到他不说话是在自责,在这种境况下,她就不能在冷言冷语的落井下石或者针对他。
“怪你做什么,我是单独从家里出来的,又不是被你拽出来的,这是意外,可能没有你,我一个人住在客栈也会遭受这种情况,那样就更不能分辨现在是不是安全的了,你没必要自责。”
周恪凯沉默,他认为查旋这是在宽慰他,可他说些别的话也着实没有用。
他想问问查旋关于芦寒沙的事情,又怕查旋不想说,故而他一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