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消磨掉了,但余怒还在。
joe眉眼一挑,却道:“就是不放。”
“天都要黑了,你不放难道还住在这啊。”
“有何不可?”
“……”
林妙没想到这人当真不打算走了,将她锁定在怀中就坐在油菜地里,白光渐暗进入了晚上,四周变得更加宁静。
两人谁也没开口,林妙不知道身后这人在想什么,反正她的思绪挺紊乱的,理也理不清,到后来就只发着呆不去想了。忽然感觉脑后有什么压下来,微微侧转,见他将脸埋在了她的发间,蹙了蹙眉头,他要作什么?
“想好了吗?”耳边传来他清冷的声线。
她微愣着问:“什么想好了?”
他抬起头来,黑眸幽亮迫人,“以为给了你足够时间考虑,是时候给我答案了,可看样子你好像并没。妙妙,我的耐心有限,寰亚是否是第二个荣丞今天一定会有个定论,我至多陪你到凌晨。”
林妙恍惚了下,愕然瞪大眼,“你刚不是说要我讲出过去那段往事就……”
“我没这么说过。”他凉声截断她的话,“我说得是剖心,而剖心的目的无需我再重复了吧,否则我花这功夫在这乡野之间为了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