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垂落的眸中多了异样的情绪。
只一会功夫,桌面上就摆了一排齐整的虾壳,当她再要去夹时发现盘子里已经空了,一抬头,看见他把余下的都剥壳吃掉了,速度竟不比她慢。此时他的目光正落在她面前的那排虾壳上,冷不丁地问:“七只虾?”
林妙愣了愣,低下头数,果真是七只。心神间蓦然而顿,怎么如此巧的?
她的生日是2月5日,加起来的数字刚好是7,那年陆勉为她过生日,找了一家饭店也点了这么一盘虾,陆勉就用虾壳给她摆了一个7字,刚好七只虾。从那之后,“7”这个数字对她而言变成为特殊的。
刚刚她完全无意识地摆了虾壳在桌上,也没细数刚好是七只。
另外她发现,以前可能但凡触及与陆勉有关的记忆,都会刻意去避开,但现在即便想起那种熟悉的钝痛也变淡了。
“怎么不吃鱼?”joe打断了她的沉念,抬起眸看那盘清蒸鱼,至今一筷子都没动过。鱼冷了便腥了,不过她还是叉下一块鱼肉送进嘴里,除了因为凉了以后略带了点腥味外,其实还是好吃的。
“鱼肉很嫩。”她不吝啬给予赞美。还有海鲜汤,她也喝了一碗,然后放下了碗静等。
joe眉色未动,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