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一转看了眼在身旁眼巴巴地看着他俩的斑点狗,那眼睛里竟像是藏着八卦之火,“先把它喊走。”
林妙扭头,很是懊恼地一巴掌拍在亨利的头上,忒嫌弃地呵斥:“去去去,找贝蒂去,要你在这守着,一点用场都没有。”
亨利原本还来拿头拱她的脚,以为她跟它闹着玩呢,却被某人的一声重哼吓得往后趔趄了一步,抬头惊看了眼他,扭头就跑。看得林妙目瞪口呆,这只呆狗,这么怕他作什么?
“现在该咱们算算账了。”把她的脸掰正回来,眸光锁定了凉声开口,这时他已经故意板着脸了。不过他板不板脸对这女人都没用,她嗔怪地横了他一眼,“算什么帐?我得罪你了?卷走你钱了?还是害你了?都没有,我跟你就没帐要算。”
理直气壮也就属她了,他二话没说,直接做了走进林中看到她第一眼时就想做的事。
低下头,重重吻了上去。
这个女人的气息根本就是最甜美的du,一旦染上就上瘾了,戒不掉,想起蚀骨。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她禁锢在身边,永远都不得逃离。
许是气息不够了,她伸手来推他,但被他反扣了手,就是要让她感受感受窒息的痛感,才能让她记忆深刻些,而不再像这次一般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