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消du时,明显看见他的脚颤动了下,她微抬起眸,除了脸色发白外倒不见有痛楚之色,可当真正接触到了才发觉那伤口确实有些深,即便是过了一夜,都还有隐隐的血迹出来。
消完du后她边剪纱布边道:“最好是去趟医院做专业的消du,免得落个破伤风什么的。”
“其实医院也就像你一样用碘酒擦擦的。”
男人固执起来很不可爱,林妙在心里嘀咕,但也懒得跟他争辩。绑好纱布又撕了一帖退热贴递给他,见他还挑眉一脸疑惑的样子,不由没好气地道:“你在发烧不知道吗?”
“哦。”他愣愣地接过,又笨拙地贴在了自己额头上。
看林妙转身要走,忍不住问:“你要去上班了吗?”她回眸看他,“有事?”
略一沉吟,向她提出请求:“能不能陪我去一下琴行,我这个样子如果教孩子弹琴的话可能会吓到他们,你帮忙指导一下,专业xing的问题我再补充。”
这是一个很无理xing的要求,她又不是什么钢琴老师,水平也是业余的,要让去教孩子弹琴真有点天方夜谭。可看了看他那脚,最终还是点了头。
主要是,她想看看他工作的琴行是什么样的,还有他当一个老师又是如何带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