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火的恐惧,十年过去了,心头的梦魇依旧没散,一旦她走离身边头脑就没法再维持清醒了,连自己怎么走下楼又缩在那角落都不知道,残留的意识是被她打醒的,只听见她唤他“阿勉”,一股暖热便从心头泛开,理智也逐渐回归。
当时哪怕再恐惧那火,可是她在身边,他不能让她有一丁点事。
想到刚才她故意冷脸说只是顺便救他,嘴角便不由上扬,她分明口是心非。即便因为对火的恐惧让他神志不清,但她的紧张和焦虑都在他眼前展露无遗了。
伸手轻摸了摸脸,只是这女人怎么越来越有暴力倾向了,昏沉时打他是为了打醒他,现在脾气一上来也打他,这半边脸现在都还感觉沙沙的疼呢。是最近他表现得太弱了,让她直接骑到头上来了?且等着,一件件先记在账上,总有讨回来的时候。
叶非凡进门就瞧见老大一脸似笑非笑着的神色,不由慑缩了下,刚想把伸进去的脚缩回来,老大的眸光已经掠来,随后轻斥:“在门口抖抖索索地作什么?进来!”
只得认命地走进病房,刚站定就听见老大问:“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已经调查过了,着火的那户人家有个年迈的老太,她夜里起来口渴烧水喝,可转身就忘了又回房去睡觉了,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