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感觉自己又想睡了,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差点没叫出来。
这可是一节政治起步800块钱的金老师啊!
难得1对1机会,要是让高三学生知道自己在金老师的课上睡着了,只怕几千双小眼睛都能戳死自己。
金老师最后讲了2个小时,陈一全程就是“嗯嗯嗯,老师说得对,是我觉悟太低,不是理论太难,老师您举的例子好棒,我受益匪浅”的态度。
送走金老师后,陈一整个人瘫痪在位子上,两眼茫然地看着季薄言:季哥,我还活着吗?
季薄言淡淡地记着笔记:你能说话,自然活着。
陈一:我觉得政治又可怕了几分,啊,好可怕!
季薄言思考了一会:等一会我们对一下。
陈一:对什么?
季薄言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对这堂课的内容。
陈一:啊,我死了。
季薄言:人这一生在于尝试。
陈一:我已经死了,就不要尝试了吧!
季薄言:那就挫骨扬灰吧。
他提溜起陈一的领子,不紧不慢地拖着上楼。党群后面是一个小池子,天气闷热,不一会就有鱼露出水面吐气,看起来很滑稽。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