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遗憾的表情。
季薄言:我以为你期间会醒的。
陈一:所以……怎么了?
季薄言:你就当过来一日游吧。
陈一跟着季薄言下了飞机坐上摆渡车,出飞机场后,季薄言站在路边打电话,主办方说他们太早到了,能不能等一下后面几位一起参会的,季薄言问了陈一饿不饿,陈一已经从箱子里掏出零食开吃了,点着头说没问题。
季薄言:你真的放了些在单位?
陈一:嗯!这次带的不顶饿!海苔要不啦!
凑了四五个人以后,主办方那开来一辆中巴车把他们集体接走了,这几个人里有个光头的说话陈一听着都难受,掐着嗓子讲话一样。
光头上来先恭维了一番季薄言:这不是季老师吗?难得一见啊,这主办方哪来的神通能请到您啊。
季薄言:章老师别来无恙啊,最近看来干党建工作十分刻苦钻研呢。
光头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以为季薄言在夸他:哪里哪里,跟季老师一比简直望尘莫及,您这次就一个人来?
季薄言努努嘴:我带了一个,也打算培养他做党建工作了。
陈一赶紧行礼示意,就听光头非常遗憾:那你怎么带了个男的……要是带个小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