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
季薄言没忍住揉了揉他脑袋：什么你尽量！必须做到！
陈一乖巧被揉：嗷！我肯定做到！
果不其然，听着上面某位上了年纪的老师分享自己的案例，季薄言看到眼皮打架但是努力瞪眼妄想坐直的陈一不免叹了一口气。
不能要求太多不能要求太多……我挑的我挑的……认了。
主持人看来也被这位老师折磨得面目全非，宣布休息时候，大家都瘫坐在位子上，松懈了一会。
陈一整个人直接趴桌上了，季薄言把书塞给他，还摸了一本本子：真听不下去就抄书吧，大家的主题都是这个，你抄书就算被拍到也没什么影响。
陈一感激涕零：谢谢季哥。
这样的课坚持到晚上6点，季薄言觉得再上下去，陈一两只眼睛都快抄成蚊香了，好在晚上不强制留下，他就直接背起包拖着陈一往外走。
陈一被拖得踉跄：我们去哪啊？
季薄言：这附近有一条当地特产小吃街。
陈一赶紧点头：去去去！
小吃街周末人挺多，恰逢饭点，陈一个子矮，挤不进摊位看到底卖什么吃的。季薄言：鸭肠牙签肉羊肉串烤面筋……你要什么？
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