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nǎi!死掉了死掉了死掉了啊啊啊!
季薄言拿走剩下的羊肉串顺便给陈一递了一瓶牛nǎi:好像他都放了辣椒面。
陈一咕噜咕噜灌着nǎi:真是对我们不吃辣群体满满的恶意!
季薄言耸耸肩:可能人家微辣的标准就是这样的吧……
吃完东西季薄言看看表,晚上11点钟了。
打了个车回酒店,洗完澡出来,离12点也没多远了。陈一这个时候才觉得困,拉耸着脑袋趴在床上。
平时他作息十分正常,基本稳定在10点半入睡,熬夜像一计兴奋剂,越来越会依赖,他可不想过上日夜颠倒的日子,那样会秃顶的。
明天一早要坐飞机回去,龟毛如季薄言今晚肯定就要把所有东西都收拾了。
陈一没啥东西要整理的,嘟囔了一句晚安,便躺平进入梦乡。
季薄言拿出一套明天穿的衣服,其他都收拾好叠好放进箱子。他起来看着陈一,一只胳膊已经窜出被子,在外面自由伸展着,也不知道冷。
季薄言并不是什么手控,但总觉得那只小肉手很可爱,似有若无地挑战他的底线。
没救了。
他把陈一的爪子塞回被子,把灯关了爬回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