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手的。今天尽管她多次把他弄得浴火缠身的,他却不忍对她用强。
顾君衍嘲讽的笑了笑。
这种美人在怀,却无法享用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啊。
低头又着了眼怀里的小女人。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男人曾为她疯狂了。
顾君衍盯着怀里的念安,结婚五年,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念安,而这样的念安出了让人心疼,竟还有这种让人着魔的魅力。
顾君衍笑了笑,闭上了眼。
……
念安翻了个身。
床软软的、被子也软软的,她自己浑身上下也都软软的。
她懒懒的伸了伸胳膊腿,浑身有些无力。喉咙沙哑的难受,捂着有些疼的额头脑袋有些混沌的思索着,发生了什么……
念安转了转脖子,习惯xing的扭头瞟了眼一旁的床头柜,霎时,头脑里的思绪骤然断了。
那是……
原本空了许多天的床头柜上,如今放了一只……有些畸形的陶瓷兔。
这是……
念安盯着那奇怪的兔子。
兔子的耳朵一只大一只小不说,而且一只耳朵明显是少一截。哪是胳膊哪是手完全看不出来,整个胳膊都